血压正常值 青年期:100/75 幼年期:85/55 婴儿期:70/45 收缩期高血压是大血管系统疾病或大动脉粥样硬化的标志,舒张期高血压继发于微血管系统疾病。包括典型的血管内径小于1mm的血管(动脉硬化闭塞症)。 单纯收缩期高血压常见于>60岁 单纯舒张期高血压常见于<50岁 临床类型:1、血管收缩性:舒张期高血压,而体循环阻力正常,或者并伴有心排血量和心率的降低。常见于慢性肾血管性高血压的内科患者。
2、,高动力性:收缩期高血压、脉压增宽,并伴有心排出量、心率和全身血管阻力的增加。常见于外科手术后的增加。
原发性高血压的特征性血流动力学改变:1、心排血量正常,外周血管阻力增加。2、明显增加应激所导致的交感神经反应,如气管插管。3、随着血管壁的增厚以及血管壁的厚度与血管内径比值的增加,伴随血管收缩产生血压明显增加,而血管舒张导致血压明显下降。 长期高血压对器官的损害:1、心脏病:左心室肥大,心绞痛或心肌梗死,心律失常,充血性心力衰竭。2、眼部疾病:高血压性视网膜病,动脉粥样硬化性视网膜病。3、肾病4、脑部疾病:脑卒中,短暂性脑缺血发作。 收缩期高血压和舒张期高血压都不是血管并发症的预测因素,脉压的升高比收缩压或舒张压升高更适合作为血管并发症的预测因子。有趣的是,无论是正常的患者还是高血压的患者,脉压仅增加10mmHg就会使发生脑肾疾病的风险增加20%或更高。 收缩期高血压和较宽的脉压都与术中脑血管意外和急性肾衰明显相关。脑、肾脏、心脏与其他器官的区别在于他们接受大量的血流,但是阻力却很小。 未经控制或未经治疗的严重高血压使控制性降压的禁忌症。 除了术前常规的系统体检和问病史,还需要特别注意一下几点;高血压的病因和严重程度、高血压的亚型、当前的治疗、慢性高血压导致的终末器官损害。 降压药有不同的麻醉并发症,利尿剂经常导致慢性的低钾血症和低镁血症,增加心率失常的风险。因此,术前应该检测血浆电解质水平。 心、脑、肾等靶器官损害的表现意味着高血压长期控制不佳。 无论是否存在冠心病,左心室肥厚都能够通过影响心肌氧供需平衡而导致心肌缺血。 严重高血压的患者术中患充血性心力衰竭和肺水肿的风险性较高。 对于肾脏功能的评估,应进行尿常规、血清肌酐清除率和血尿素氮的检测,以确定是否存在肾上腺疾病及其严重度。如果存在慢性的肾脏功能衰竭,应警惕高钾血症和高血容量的发生。 对于脑血管功能的评估,应关注脑血管疾病史、短暂性脑缺血发作史和高血压性视网膜病变的表现。 对于有严重高血压的病人,血压应该降到180/110mmHg以下。 轻度的低钾(3.0~3.5mmol/L)并不需要延缓手术或是立即补钾。患者有更低的血钾水平(<2.9 mmol/L)时,就需要进行治疗。对于这些患者来说,如果是无肾功能衰退,术前一周就应该进行补钾。在急诊手术时,血钾的补充不应该超过0.5 mmol/(kg/L)。 正常的血镁水平是1.5~2.5 mmol/L,只有在严重的低血镁病例中才应该进行补镁治疗。对于少尿的患者不应该补镁,对于肾功能不全的患者,应该慎重进行补钾治疗。 脉压增宽的病人形成血栓的风险性增加,其标志是D-二聚体,类血友病因子、血小板激活因子水平的增加。 除Ketamine外(产生显著的高血压和心动过速),所有的麻醉药物都可应用,尽管如此,应该慎重采用吸入麻醉药加深麻醉来减轻高血压和心动过速,因为血管扩张和心脏抑制都能引起更高的低血压发生率。 气管插管引起血压升高在正常人约为20~25mmHg,血管收缩导致血压升高,是因为服用β受体阻滞剂患者体内α受体并未被抑制。 血压和心率的升高大约发生在喉镜操作开始后14秒后,30~45秒达到最大值,如果可能,喉镜操作应该在15秒或是更短的时间内结束。 艾司洛尔,2mg/kg,半衰期是9分钟,拉贝洛尔0.15~0.45mg /kg,半衰期是5小时,作用于α受体却对心率的作用很小。 由于长期的血管收缩和利尿剂的使用,高血压患者的血容量相对较少。术前的肠道准备和禁食水也进一步加重了低血容量。 开腹行胆囊切除术中使用氧化亚氮也是有争议的,因为它倾向于增加肠胀气,在腹腔积胆囊切除术中这个说法就不那么恰当了,因为在腹腔内注入气体的机械加压抵消了氧化亚氮的扩张特性。 七氟醚具有更强的外周血管扩张作用,同时对心脏抑制较弱 。 避免过度补液,因为术后麻醉药所致的血管扩张作用消失之后,就会导致术后的高血压。 5~10mg拉贝洛尔在控制高血压和心动过速方面很有效。在血压显著升高后应用β受体阻滞剂最有意义,因为这类药物的药理作用是直接拮抗儿茶酚胺的效应。尽管其他药物可以降低血压,但很有可能去甲肾上腺素和肾上腺素仍持续作用于受体部位,导致微循环收缩影响组织灌注,这个观点也解释了围术期应用β受体阻滞剂对心、脑、肾有广泛抗缺血作用。 |